因此,钱衡更加想不明白苏子衿的底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管他呢,想那么多干嘛,直接把人敲晕了塞花轿里抬回去也是一样的。她既然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他乐意成全她。

钱衡招招手,请来的高手正要动手,就见苏子衿向后退开一步。

邢捕头押着长刀从里面走出来,凌厉的眸子蕴着怒意扫过来,“干什么呀这是?”

三人一看这不是邢捕头吗?面面相觑顿时都有些发蔫,邢捕头怎么会在这?

钱衡呵地一声冷笑,邢铺头算个什么东西,他身后可是有县令老爷罩着。

他想着,昨夜萧程和他在百馐楼同样是喝得醉醺醺的,没有案件的情况下,这会儿说不定还睡着呢,因此,萧大人的手下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与他们的大人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件事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上前把手搭在邢川的肩膀上,有意提醒他,“邢捕头,我劝你,在管我的闲事前,最好先回去问过你家大人,同不同意。”

邢捕头眉头一紧,“什么意思?”

“呵,昨日我与你家大人在百馐楼喝了半夜的酒,相谈甚欢。”钱衡呵地又是一声笑,着重加强‘相谈甚欢’四个字的语调,末了,用指背拂了拂邢川肩头的微皱,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邢捕头怔怔看着他,觉得这不可能,苏子衿这几日就是去找萧大人商量对策,萧大人怎么会与钱衡交好?况且帕子也取回来了呀,虽然他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做到了,但这里面一定有大人的功劳。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