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衡一听苏姑娘这三个字,脸色都缓和了不少,骂人的心思也立马歇了,一脸稀罕地问:“哦?什么消息?”
“爷不是对苏姑娘有意吗?”所以才搞出来那么多破事,“其实不必硬着来,这事还有软着来的法子。”
“哦?!”钱衡听了满眼感兴趣,催着他继续说下去,“怎么个法子?”
“苏家小娘子上个月才跟着寡母回梁州寻亲,她爹早年间就死了,家里没个男人主事。这婚姻大事,若由她大伯牵线不正合情合理吗?”来旺给自家少爷细细分析。
钱衡听了笑弯了眼,“她大伯是?”
“城西清乐书斋的教书先生。”来旺矮着身子答。
一听是教书先生,钱衡脑中就出现迂腐固执四个字,这些个书生自诩清高,总爱说什么不畏强权,钱衡最不愿意与这一类人打交道,不是怕,是烦!
脾气又臭又硬,一个比一个能气人,对,和萧程之流,是一个德行!
来旺一看自家少爷变幻的脸色,就猜到少爷心中所想,他嘿嘿一笑说:“小的都查过了,苏姑娘的大伯是个惧内的软耳朵,家中大事小事皆由他媳妇拿主意。小的便想,就从她媳妇那下手,若是她媳妇答应了,这事便算是成了。”
“爷,您觉得如何?”来旺一脸谄媚。
钱衡舔了舔嘴角,眯着眼睛笑:“就这么办!”
似乎已经对抱得美人归这事,十拿九稳了!
☆、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