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出现在一个茶楼上,为一个女人穿上绯衣,被别人指导着,只等那人进来,就装作绊了一跤,跌入那个人怀里。
直到工地上有两个大人相携而来。
其中一个他认识,是李大人。因为工头的赏识,刚刚来这个工地上干活不过半年的鹊荇经常负责带李大人了解工地最近的情况。
而另一个——
鹊荇看过去:那人穿了一身绯色的衣袍,目若寒星,鼻若悬胆。眉宇间有几分熟悉。
李大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僚,翰林学士,去年的状元,许大人。”
便是这刻,如醍醐灌顶,如石破天惊!
之前在费仲府上听到过的,那些无意了解的事情,便是在这一刻,如同乍现的灵光一般,悉数喷涌而出——
什么绯衣,什么状元,什么打马游街,什么砸下茶杯……
一股脑地涌入他的脑子里。
原来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白月光”。
那一瞬间,敌意前所未有地迸发出来,无关于风凝这个人,鹊荇地恶意几乎赤裸裸地呈现在阳光之下:“阁下如今和丞相大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