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挽棠大为不满,疾声厉色地指责他:“沈晏你是不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师挽棠:“……流氓。”
沈晏:“先流氓的是谁?”
师挽棠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反正不是我。”
沈晏失笑,倒也不与他争辩,将他放到椅子上之后便沾湿布巾,准备擦拭伤口的血迹,衣服刚脱一半,师挽棠“嘶”了一声。
“……你伤口和衣服沾在一起了。”
沈晏试探着动了动,他对痛感历来都不太敏锐,没想到沈晏这具身体竟然也有这样的好处,布料与伤口黏住确实疼痛非常,但用清水湿润后还能忍受。他正试探着一点点地剥下,师挽棠紧张非常地嘀咕:“轻点轻点,肉要被撕下来了,沈晏我给你吹吹,不疼不疼啊,呼,呼……”
沈晏扭头一看,鬼王大人不知何时连人带椅一起挪了过来,巴巴地坐他身后看着他的伤口,仿佛不是伤在沈晏身上,是伤在他自己身上,整张脸都疼痛得皱巴起来了。
沈晏道:“……是我疼,又不是你疼,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师挽棠非常不赞同地看向他,“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看着都疼’吗?你好好反思一下,你这动作属实粗鲁得没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自己有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