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乔荞小姑娘什么时候说九良唱的比你好了,人家哪儿带偏摄影老师了,你摸摸自个良心成不成?”杨九郎发现他可真能扯,看中人家摄影姐姐就直说呗,还弄得挺正直的,迷之教训人这可还行,“再说了,你干嘛叫人家摄影小姑娘,人家比你还大两岁呢,叫小姐姐。”
“……什么小姐姐,大两岁就小姐姐啊,那我叫你老叔叔啊?”张云雷瞪他一眼,听着刺耳的
很。
“我说角儿,为了人家那美女小姐姐,抄便宜都不在乎了是吧?”杨九郎真的服了,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我看人家姑娘挺好的,你可别趁着人家心情低落欺负人啊。”
“拉倒吧,我是看摄影小姑娘挺伤心的,看两场相声说不定就高兴了呢,不都说咱还能治产后抑郁吗?”张云雷咳了一下,低头继续扒拉手机了。
“你这倒挺早的,连产后都想到了,”杨九郎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结果被丢了瓶矿泉水在身上,顺势接住了,呲牙一乐,“谢爷赏赐!”
周五下午没什么事,温檬周末还有别的工作,便请了一天假休息,他们这个工作虽说也是应该周休两天,可工作来了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没工作的时候补休就是了。
她闲着无聊,想起要去听相声,索性在网上搜了点有关的视频,补补课。
时间过得很快,温檬看的正有趣呢,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暂停了视频,考虑了几秒钟,还是接了,“您好?”
“哎,您好,是温老师吗?”
那边的声音很耳熟,温檬愣了一下,猜测道,“小张老师?”
“呀,听出来了,挺厉害的啊,”张云雷轻笑了一下,把玩着手里的化妆刷,“我是想求您个事,您会化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