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邗江微微惊奇:“你怎么来了?”
上官修昊落座,懒懒半靠椅背,美眸轻抬:“看戏。”
王邗江也不隐讳,自顾与几个副将排兵列阵,上官修昊嫌弃了一番茶水,无意扔几句冷飕飕的话,话虽不动听,却中用,他啊,素来无所不能,这行兵接触之事,自然也是醒目。
探兵回禀:“临时不明。”
王邗江闻言,笑道:“倒是天助我也,传本王令,攻山。”
“是。”
王邗江回头,睨了一眼上官修昊:“要不要一起去看戏?”
“我困了。”上官修昊起家便走,兴致缺缺。
得,他嗜睡!
小桃上前,提示:“世子,温伯侯还在山上呢。”虽确认了怡亲王有了攻山的办法,但眼下这大火,可别出了甚么岔子。
上官修昊义正言辞:“关本世子甚么事?”
小桃默:怎么说,辈份上也要喊一声外公啊。
上官修昊哼了一声,非常嗤之以鼻:“他自找的。”
小桃正欲再劝说几句,见宣王殿下一瘸一拐地走进入:“上官修昊,你女人认真失常。”
上官修昊二话不说,一个杯子就砸过去,正中王思静脑壳,砸得他嗷嗷乱叫。
一房子副将都惊呆了,小桃面不改色,讲国师大人的坏话,他门第子爷可禁止。
王思静捂着脑壳哀嚎,他不平:“你女人她一片面干掉了南关峡口八百贼寇,她何处不——”
王思静乖乖闭嘴,以后退了好几步,以免又被砸。
上官修昊盯着他:“你说甚么?”
王思静整片面都不对劲了,不寒而栗的,说话不太利索:“你女人——”
“她在白屏山?”
上官修昊的声音,有些轻颤,眼底乱得锋利,这般这般,方寸大乱……
王思静这才豁然开朗,本来那女人是背着她男子去的,说:“就她一片面,入了贼窝。”
上官修昊身子一晃,本就白皙的脸,更是毫无血色。
小桃赶紧上前往扶,他觉得宣王殿下是存心的,专攻世子爷的软肋。
王邗江抱着手,颇有几分瞧戏的姿势:“上官修昊,当今这闲事你还管不管?”
上官修昊是关心则乱,王邗江倒觉得,就算是谢铭月一片面进了贼窝,该烧香拜佛的,也是那群贼寇,上官修昊家这位,甚么时候吃过亏,即是不通晓她此次又是瞧上甚么了?
瞧瞧上官修昊,那副天快塌下来的模样,扶着桌子,站都站不稳,白着脸,红着眼:“传令钦南王府,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