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飞不免露出了一幅“你脑子有病”的表情,“我们之间,迟早都要斗个你死我活,你说这话,太多余了。”话音未落,他纵身没入字画之间,腰侧的短刺不知何时已被他紧紧握在了手上,他只淡然地调换了个握刀的手势,便立时朝许易安攻了过去。
短刺对上长刀,却并未落得下风。二人在蔡京书房了一顿拼杀,不足片刻,便将他一屋子的字画给毁了个干净。
“幽梦!你我同道中人,要是你能回头,相比相爷和小侯爷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白愁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和你可不一样。”随后白愁飞反身一转,腰间飞刀顿时射出,纸屑纷飞之下,白愁飞借机逃出屋内,可到了屋外,却仍有百十号的弓箭手正在对着他。
远坐在亭子里的方应看见他出来,不免开口,“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还好义父明断,让我在这里守株待兔,这不?果然就待到了你这只兔子。义父说了,如果一个东西无论如何都驯服不了的话,那结局就只有一个,死!”
随着他手势一勾,几百号弓箭手顿时长箭齐发。
密集的箭林对准了白愁飞,但他却并未往屋子里躲,他一手拿着短刺挡下飞来的箭,一边赤手卷着箭便又朝对方射了回去。
等到一波箭攻结束,书房内的许易安当即冲出,长刀对准白愁飞的后背便杀了过来。白愁飞回身一刀挑开许易安的一击,但对方一击未中当即便回刀换招,转而一记猛砍又当头落下。
白愁飞不禁后倒侧着躲开,随即又对着许易安的腰侧攻去,就在此时,白愁飞的胸口却突然一阵猛烈的刺痛,他不由得动作一晃,看着许易安已经又反攻而来便只得再度躲开。
远处的方应看观赏着这场争斗,过了片刻,他不由得亲自取了一套弓箭来,随后搭箭上弦,便将箭慢慢最准了白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