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身体抱恙,又有事禀告,曼容便替父亲前来,还望王爷见谅。”
她屈膝行礼,背脊挺直,纤细的脖子雪白一片。略施粉黛的容颜姣好,表情不卑不亢,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司凌正忙着收拾桌子,表情不变,来的是薛太守还是薛曼容对他而言都一样。
直接问:“何事?”
态度异常冷漠。
薛曼容依然大度从容,眉目恭顺,嗓音轻柔:
“父亲说,陛下飞升在即,太子怯弱无能。眼下,正是需要王爷挺身而出,担起一国大任的时候。他已经呈上了自己的一片心意,望王爷笑纳。”
司凌眼里闪过淡淡的嫌弃,他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
夺位就是夺位,无论是皇子互相夺,还是他跟他们夺,都是生与死的较量,没必要说得冠冕堂皇。
他盯着最上面的一张宣纸,也不知怎的,墨汁写成的杀字变成了少年清秀的脸。
面色沉了沉,司凌双手放在杀字上面,挡住,淡淡道:
“回去告诉你父亲,东西本王已经看过。里面尚存在些问题,等他养好了身体再来同本王谈。”
薛太守的心意是一份周密的夺位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