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师。
她尊重他,所以同他商量。
这人要是不知好歹,就别怪她翻脸。
司凌并非一直在此监督她,常常是布下任务就跑了,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回来考核。
比她逍遥自在多了。
听到她抗议,司凌淡定颔首:
“太子说得是,回去休息吧。”
时欢高兴大喊一声,立马溜了,甚至没心思注意司凌为何这么好说话。
也没看到,男人在她走后,逐渐复杂的眼神。
她在这待了五天,他也五天未离府。
将早朝搬到了王府,一边商议国家大事,一边考量着另外一件事。
书房门关上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坐在伏案前许久,垂着眸,盯着桌上的宣纸发呆。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天下,是他的。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
长久的寂静后,他提起笔,墨汁落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下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