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多谢桓公子了,还有你的药。”林若阳将那小瓶药放进袖子里,拱手告别。
等林若阳走后,青远才有些疑惑地问自家主子:“爷,您为何要帮她?”往日里主子并不是什么古道热肠、爱管闲事的人。
桓仪拿起桌上的扇子,轻轻敲了一下青远的头:“你懂什么?我这不是帮他,我这是在帮自己。”
青远:“帮自己?”
“对呀,能给袁家找点儿麻烦,不好吗?”桓仪正色道,“把这事儿去向都察院那帮子人透露一下。”
青远只好认命地穿上厚衣裳出门。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太子殿下都出来了,重新协理起了政务,可是主子还依然决定待在这个偏僻的乡间书院里,说是五皇子还没有回来,所以他要藏拙,要示弱于袁家。可是藏拙也可以到京城里去啊,住在这里,每次出去办事都要走好远,才能走到城门口,雇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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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次过堂的时间到了。吴李两家果然又找了两个新证人。
那天,王仲卿将吴荣甫和李财安约到了自家城外的庄子上,酒过三巡以后,林重元假意刚刚从江湖闯荡回来,特意来拜访王仲卿,不期遇上了吴李二人。
林重元看在王仲元的面子上,没理他们,自己到客房独自饮酒去了。
吴荣甫和李财安本就心虚,强撑着又吃了几杯酒后,不顾王仲卿的挽留,执意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