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已经挂上了暂休三月的牌子，然而门外还是坐着一个人，烟头堆了满地，清洁工人看了非常想骂人。

还好张鸣及时赶到。

齐明俊终于抬起了头，脖子一阵一阵的发酸，他校道：“你不在家，还以为你会在这里。”

“你在找死吗？”一巴掌打开他手上的烟，张鸣吼道：“不是让你戒烟戒酒！”

“别那么大声，我耳膜都快破了。”

张鸣平复下情绪，把他拖进去，问：“给我发信息就是为了让我看见你现在的损样？”

“还有一件事。资料我已经全部弄到了，还有一些照片，是沉木生前的，我找了那么久，他……居然给了康益，现在在李魁手里。不过我不打算把它拿出来，沉木肯定不愿意别人看到他那个样子。”

张鸣这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他是这种情绪了，想必那些照片又是一个巨大的伤害。

“你不要想那么多。”张鸣给他倒了一杯水，在包里拿出他的药：“最后一场仗，你打的漂亮一点就是了。”

“你说得对。康益好不容易吸引住了何马，我不能功亏一篑。”

齐明俊吃完了药，又说道：“不过，他装上了那双眼睛，真的是愈发像沉木了……”

张鸣写着药方的手，听了之后不禁捏紧了笔。

白安刚吃完午餐，正在院子里面走几步消消食，他本来好端端的走着，结果冷不防后面有个大东西往他背上一扑，差点把他往池水里推。

“咳咳咳……”

齐明俊搂着他的脖子，问道：“我提前回来了，有没有很高兴？”

“……我高兴地要断气了，算是表扬吗？”白安把他推开：“你回来就回来，整这出干什么？”

“我特意把脚步声放大了一点。”齐明俊耸肩膀表示无奈。

“……”

“别说这个，我先给你看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