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康益是怎么黏住齐导的?虽然长得是有点姿色,但是想不到能让大导演直接罢工呢?”

“就是,上一部戏没拍成,听说就是那什么副导演挑的事儿,康益一句不拍了,真就没戏了。”

“我倒觉得那康益长得有点像沉木,就是齐导的情人,歌星。”

“我可看不出来哪里像了。”一人疑惑说道。

“我也没看出来,你别是看岔了。”

“没有,我仔细对比过,真有那么几分像的。不知道是不是专门整容的,齐导不火之前可是跟沉木一心一意,然而他没这个福分,齐导火起来的时候他却死了。”

“我们活着的也没几个有福分的。”一人忿忿不平,“咱们都不年轻了,再红不起来,明年公司就该赶我们回老家了。”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没有那张脸,要不改明儿弄一个去?套一个齐导,或者何马也成,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你以为整容很便宜?也不数数自己片酬有多少。”

“那也不一定,有投资总有回报……”

随后这几个人又叽里呱啦抱怨了一大堆才离开厕所。

白安冲了水赶紧出来喘两口气,公共卫生间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不过好在这臭味没白熏,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沉木死的不明不白,只要解决了这个心结,果实就能成熟了。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给叶洋打了一个电话。可怜人孩子正在写作业,他叔叔还在客厅看电视,他放下笔飞快的把门反锁,跑进厕所压低了声音。

“喂……”

“叶洋,你知道何马吗?”

“何马?动物世界的那种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