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赚了点钱,妈妈就干脆把这个公寓买下来了。”
秋喻挎着挎包,一边说话,一边动作生疏地用着妈妈给的钥匙开公寓的房门。
来回试了好几次还是拧不动锁,秋喻的动作渐渐变得暴力起来。
“……不是新锁吗,怎么这么难开?”
余承玺双手插兜,跟在秋喻身后站了好一会儿,见秋喻还是打不开门,便给李德才使了个眼神。
李德才明了地往前一站,向秋喻低了低头:“秋喻先生,要不让我来替您试试吧?”
秋喻失去耐心地松了拧钥匙的手,让钥匙插在门上,甩了甩手:“叔你试吧,我实在搞不动这门了。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妈给错了钥匙。”
李德才点点头,伸手要去试着开门。
恰逢这时,楼梯口上来一个牵着狗的中年男人,一看走廊上堆了这么多人,正义感爆发地吆喝道:“喂!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堵在这里是想干嘛?”
中年男人瞅着这帮人脸生,一个两个还都穿西装打领带的、气质跟这座养老慢节奏的县城格格不入,下意识地觉着这群家伙肯定都不是好人。
“警告你们别乱来啊?我这邻居为人不错很讨大家喜欢的。你们谁敢乱来,我就把整栋楼的住户都喊出来!”中年男人提起百分警惕,绷紧了手上的狗绳,随时准备带着短腿柯基冲锋陷阵。
李德才停下动作,和众位帮忙提行李上楼的随从们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余承玺懵逼地拉了拉秋喻:“哥哥,这个牵着狗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