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留些话见面时当面告诉你吧,我尽量在一周之内赶去肯特郡找你, 希望我去的时候能少几位虎视眈眈的情敌。]
阿德莉亚有些好笑, 可心里忍不住泛上了些许甜蜜,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傻笑了许久, 拿起笔又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哪是侦探,分明是强盗,蛮不讲理地夺走了她的理智,把她变成了一个傻姑娘。
不再去看那封令人脸热的来信,阿德莉亚翻开笔记本,想做些正事,可随手一翻,才发现自己的某个夹页里画着那天他们重逢时穿着工人服装的他。
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将这一页工整地撕了下来,落下她的名字,又从书架上找了本莎士比亚翻了半天。
[我想我比你更加幸运,我的眼睛享有你外表的仪态,我的心呢,占有你内心的爱]
她将这句话工整地摘录在这副小小的速写之后,待他来时,再亲手给他,顺便听听他留着见面时再说的话。
第欧根尼俱乐部。
“我的天,你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般频繁地找过我。”麦考夫有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似真似假地抱怨。
“我都快订婚了,我的兄长,”歇洛克舒适地将自己陷进沙发里,“来联系联系兄弟感情又怎么了?”
“影响我办公了。”麦考夫道。
“哎,冷漠的单身汉。”歇洛克叹。
麦考夫决定不纵容弟弟的此番行径,将这几年他与阿德莉亚的通信全部拿了出来,里面有许多关于莫里亚蒂以及莫兰等等的讨论。
他揉了揉额头:“哎呀,我都忘了,给你也没什么用,你的未婚妻在信里可一句都没提你。”
歇洛克本来闲适扬起的嘴角下降了一个度:“因为她写在给我的信中了。”
“真遗憾,”麦考夫耸了耸肩,“我读过,米尔沃顿读过,就你没读过。”
“我读过。”歇洛克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