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确实找到了一个新的工具,很好用,”麦考夫叹了口气,“他破译了之前工作的剩下部分,开拓性地提出了血型的意义,这可是当初那位写论文的威尔逊医生怎么都没想出来的。”
“他恐怕不止有研究的头脑,还有些宣传的妙想,”麦考夫讽刺道,“不同的血型有不同的人格特征,通过补充该型血,可以让人的性格得到完善。”
“无稽之谈。”
“是啊,但不妨碍贵族兴起了这样的买卖,尽管是在暗地里,”麦考夫打了个哈欠,“这给莫里亚蒂带来了不少利益,但你我都知道,莫里亚蒂所图,可不只是这点利益。”
“我知道,”歇洛克的目光不错过自家兄长的表情,“康塞托一案是布拉德探长结的。”
“啊。”小官员微微一笑。
“其中有你的授意。”
小官员的笑如同刻在脸上:“怎么会呢?”
“别开玩笑了,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伦敦前途无量的大探长,怎么会跑去肯特郡的山崖调查这么一桩无厘头的案子?”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布拉德呢?”
“你明明知道他不会说。”歇洛克对自己这位兄长都要有些咬牙切齿了。
“盯梢莫兰的人告诉我,他最近似乎计划去肯特郡,”麦考夫终于吐露了一些消息,“如果你要去的话,记得替我拜访一下布拉肯斯托爵士,他的儿子不日将要订婚,记得帮我为这对未婚夫妻送上祝福。”
确定麦考夫不会再透露更多信息,歇洛克失去耐心,准备离开。
“还有件事,”麦考夫在他推门之前叫住了他,“我需要提醒你。”
“你吃过一次受感情蒙蔽的苦头了,歇洛克——感情,或者,爱情会影响理智,”他拉长语调,“它与冷静思考相悖。”
“也只有她了,不会有别人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