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贺白出声,便听得舞霓裳笑道:“这恐怕不成,以咱们贺公子的酒量一会儿不让我替他挡酒便算是谢天谢地了!”她这话可不是耸人听闻,平心而论,贺白的酒量说他是一杯倒都是抬举他了……
“哈哈哈——”众人听罢又是一阵失笑。
贺白也不生气,只厚着脸皮对舞霓裳拱了拱手,道:“一会儿就多多仰仗裳儿了!”
“好说好说!”舞霓裳答应得爽快。
“裳儿?啧啧啧,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哟,凝之你快帮我抖抖!”南宫浅陌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舞霓裳斜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哟,这就觉得受不了了?你家暄王叫你”陌儿“的时候怎不见你起鸡皮疙瘩?”
“他是我男人,我乐意,只是不知你同瑾瑜又是个什么关系?”南宫浅陌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问道。
舞霓裳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也不忸怩,一把拉过贺白的手搂在自己腰间,琉璃般的美目轻轻一挑:“自然是该有的关系,你们等着随份子就是!”
贺白怔了怔,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回答,眼中迅速划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狂喜,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裳儿,你,你真的答应了?”
“怎么,你还打算反悔?”舞霓裳斜睨了他一眼,不悦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反悔呢!我,我高兴都来不及……”贺白语无伦次地说着,难以按捺住内心翻涌不止的激动。
很难想象,似贺白这种温雅自持的谦谦君子也会有这般失态的时候,南宫浅陌忍不住揶揄道:“我瞧着瑾瑜这是好容易得偿所愿,乐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