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尺素听罢皱眉道:“我虽不通医术,却也知道这酒可是活血的,眼下如何使得?”
稳婆连忙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王妃此刻身子虚弱,怕是等不到那药效上来,唯有以酒佐之,方能立时见效,且黄酒性温,断不如白酒那般猛烈,当无大碍。” 说罢便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凤之尧,显然是在等他拿主意。
黄柏、椿根皮、白芍、当归、香附这几味药确有止血的功效无疑,凤之尧定了定神,道:“照她的方子去煎药。”
又对温尺素道:“尺素,你替我去看看两位前辈那边如何了。”
“老天保佑!”那稳婆见南宫浅陌服下自己的药后,身下的血终于止住,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虽说自己是好意,可万一这暄王妃有个好歹,自己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的!
再次把完脉后,凤之尧脸上却并不似她这般乐观,血虽然止住了,但眼下楼陌的脉象浮中沉俱无力,涣散不收,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怎么样了?”温尺素扶着脚步虚浮的百里流觞进来,急急问道。
凤之尧见着百里流觞有如见了救星,连忙起身拱手道:“晚辈医术不精,还请前辈救急!”
百里流觞冲他摆摆手:“我先看看脉象。”说着便由温尺素扶着走上前去,将手搭在她腕上。
身后,凤之尧以眼神向温尺素询问:庭烨怎么样了?见她冲自己微微颔首,这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进了肚子里,一心只等待着百里流觞的诊断结果。
见他半晌方才收回了手,脸色看上去似有沉重,凤之尧不由急道:“前辈……”
“你方才给她用了何药?”百里流觞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