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尧，跟我过来！”

楼陌说着便行色匆匆地朝外走去，凤之尧连忙跟上。

……

“这不是时疫。”楼陌看着死在那里的老鼠肯定道。

凤之尧不解：“你怎么就能肯定这不是时疫？”倘若不是时疫，怎么可能扩散得如此之快？

“时疫确实致命，可你要知道即便是最难缠的时疫，也绝不会在三日之内就致人死亡。”楼陌平静地说道，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她想，她大概知道对方在暗中筹划什么了。

凤之尧盯着地上死去老鼠，眉头紧锁，“倘若真如你所说，那这么多人究竟是因何而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混合毒素，寻常接触并不会感染，它的扩散途径应该是……”

“是水源！”凤之尧猝然惊呼道，“也就是说，那些个所谓爆发时疫的州县实际上是幕后黑手的实验品！他们的真正目的是陇邺城！”这些残忍事实让凤之尧忍不住胆寒，死了那么多人，原来只为成全某个人的野心吗？！

楼陌没有否认，她知道凤之尧很难接受这些，但这就是事实，没有人能拒绝。

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与莫庭烨约定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时辰，走到桌案前拿起纸笔，迅速地写下了一连串的药物名称，吹干墨迹递给他：

“凤之尧，你听着，这种毒素我以前并没有见过，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出它大致的成分，至于解药的事只能依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