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说:“太太,这碗您早晚都得洗的,正好学起来吧。”

门被轻轻碰上,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江母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了起来:“建华,怎么办啊?”

怎么办?

江父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只觉得烦躁。

他要是有办法,还能用得着考虑申请破产?

江父拿出一根烟,正待点上,电话忽然响起。

肯定又是催债的,江父烦躁地将手机拿了起来,却意外发觉是个陌生号码——他的债主都是各类基金和银行,有特定的号码开头,但这是个私人手机号。江父想了想,走到一边接了起来:“喂?”

江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玥倒是先哭完,开始捞那条鲈鱼了。

她心里承受能力竟然比江母要好些,喝了碗鱼汤,江父满面红光地走了回来,脸上神采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江母擦了把眼泪,看见江父的表情,眼睛亮了亮:“有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