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蛞蝓吗?好像不对”太宰治低着头,对一切疑问都置若罔闻,掰着手指头喃喃自语:“不对那个小矮子跳起来都打不到我的膝盖,而且我最近也没惹他啊。是森先生?好像不是老鼠感觉也不对”

“太宰!”国木田叫道。

太宰仿佛没听见,仍在那一一排查可能会给自己那么不妙的感觉的人。

排查着排查着,他发现自己的敌人太多,好像排查不完。

“算了算了!”他往后一仰,开始了新一天的咸鱼瘫:“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上天对我辛苦工作的奖赏。”

“太宰!”国木田叫道。

太宰仿佛没听见,仍在那一一排查可能会给自己那么不妙的感觉的人。

排查着排查着,他发现自己的敌人太多,好像排查不完。

“算了算了!”他往后一仰,开始了新一天的咸鱼瘫:“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上天的注定。”

“还是休息吧。”

他忽视国木田的怒吼,像一团被融化的奶油,软啾啾地滑到椅子半截,一边还感慨着:“太累了太累了,思考太累了——”

“你今天的工作还什么都没干————”

国木田的怒吼只有半截,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武装侦探社——!”

一个带着帽子披着大衣的身影隐隐在飞灰中隐现,木门连带着那一块墙壁都被踢裂,社员们惊叫着躲到房间的另一端,泉镜花抽出肋差,挡在中岛敦前面,国木田独步抽出自己的笔记本,谷崎润太郎把自己的妹妹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