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背着芥川银,全程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这个陌生的宅院里。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巨大的宅院竟然没有一个下人——就连摄像头都没有,整个西式的住宅安静地好像另类的坟墓,马赛克式的巨大玻璃窗和外面在深绿色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圣母像为这个大理石建筑增添了一丝神秘的宗教色彩。

织田作不敢掉以轻心,他先取下墙壁上作为装饰的画框扔到走廊的地毯上,见没有任何反应后,才踏上去。

厚重的地毯很好地化解了他走路的声音,他一边走,一边搜寻着一切能作为武器的东西。

如果他是一个人的话,他可能还会选在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寻找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但是现在他还背着一个受伤的孩子,他不能像一个人那样至生命于不顾。

而且

他回头,银的脸颊开始浮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如果再不赶紧治疗,银的腿不一定能保住。

这么想着,织田作坚定了自己要出去的信念,他把银往背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走。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很安全的走出了这个房子,中间没有人拦他,没有机关,没有埋伏,就这么平静地走了出来,就好像这里没人居住一样。

在踏出这个花园的前一刻,织田作若有所感,回过头,却因为雾气的遮挡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把他带过来就为了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裹着厚重棉服的兰堂站在窗前,头也不回的问。

他的身后泛起水纹,完好无损的中居竹一从中走出,一边活动着脖子,一边疼的咬牙切齿:“嘶——下手真狠,竟然还把我绑起来,该说不愧是杀手嘛。”

他也在窗前站定,还是那么一副温和的面容,但是他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渍,任谁都不会认为他是真的如同他的笑容一样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