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想学着太○治在身上缠点绷带备用的,不过由于太热我放弃了。

我有一段时间是在蝶屋里度过的,和蝴蝶小姐学过怎么包扎,技术上是过关的。只是云雀学长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衣服裁成的布条长度不太够,我只能找比较严重的伤进行包扎。

……

“小动物。”

“嗯?”

“你来干什么?”

“……”

我拒接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毛绒绒的黄色小鸟,站在云雀学长的肩上兴高采烈地“云雀云雀”地叫着,明明是尖尖细细的童声我却让我想起了我以前那只粗声粗气又黑不溜秋的鎹鸦。

很无聊,无聊到我在憋气玩;云雀学长在教那只黄毛的小鸟唱校歌。

一时间,云雀恭弥的声音和小鸟那跑了掉的:“绿たなびく并盛の大なく小なく并がいい”顺着空气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憋笑憋得很辛苦。

要不是没有今天这一出,我这辈子都想不到云雀学长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就这么一句,云雀学长起码教了有两三个小时,直到狱寺君用炸/药炸掉了墙壁它都没找到正确的调子。

“会喜欢我们学校那种难题校歌的人,大概也只有你了吧。”

狱寺君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伤,让我很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咽气。

“没事吧,狱寺君?”

“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爱追究这个问题?不揭我伤疤是要死吗?

“难道这两个人就是你的救兵吗?”狱寺君面前站了两个人,是我被拖出来之前在楼上见过的两人。

当时看起来那么严重的伤居然已经恢复了。我很是惊讶于戴帽子的男人的恢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