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少年老成的孩子真的一点趣味都没有,甚至连八卦的机会都不给。白布妈妈虽心有不满,还是配合地出去了。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门关上,留了条缝虚掩着。

白布把书桌前的椅子搬到白鸟面前摆好,跟她面对面坐下:“好了,现在说说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吧。”

每次她犯错之后海堂和她说话的态度也是这样的,白鸟心虚地低着头,说话含含糊糊:“……不能和别人……”

“什么?”

“……贤二郎先和我结婚的话,就不能和别人结婚了。”

白布完全不明白她的逻辑在哪里,先不论结婚也是能离婚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

白鸟回答:“我不知道,是小光说的。”

这大约是海堂十多年以来被人泼脏水泼得最离谱的一次。

白布愣了半响,仔细想想海堂前辈完全没必要造这样的谣,再结合昨天那通电话最后的“我不是说了是如果吗”,有了大致的猜测:“海堂前辈是在举例吧?”

“但是万一是真的呢,如果贤二郎要和别人结婚……”白鸟越说越难过。

她真的一根筋到让人头疼的地步了,他想。

“对了,”白鸟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别的话要说的。”

白布看着她吸吸鼻子又开始从随身的小包里找东西,忍不住叹气——不仅是个一根筋,而且还想一出是一出。

“找到了!”最后她从连衣裙的口袋里找到了之前折好的稿纸,“因为会忘记掉,所以小光让我写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