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的甲板上,只剩下了我咕嘟咕嘟喝药的声音。所有人包括拉比、包括米兰达、甚至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偏开视线一脸“这小子太丢人了我可不认识他”的书翁都望了过来。
我就这样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喝光了补剂,然后大大方方地反手拔刀,对着手臂就是一划。
涌出的鲜血顷刻便化为绳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拉比,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他捆了个结实。
这是我在米兰达刻盘的加成下,刚刚学会的新招。
却没想到一上来就用到自己人身上了。
“塞西……?”
拉比回过神来,懵逼地望向我。
我没理他,直接转向船老大:“有绳子吗?”
船上最不缺的就是绳子,我从中挑了根最粗最长的,亲自动手,在原先的基础上又给拉比结结实实地绑了好几圈。
“你试试,”绑完我还问呢,“挣得开吗?”
拉比:“……”
拉比当然挣不开:“塞西你这是要干嘛?快放开……”
“打住,别叨叨,”我立刻截断了他的话,顺带还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帮你去找李娜莉就是了。”
仔细想想,我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做法——我一直都是,抢在拉比之前,把他想做的事给做了。
信不信这要是颁个奖的话,“世界上最伟大的酸性气体制造者”这个称号,非我莫属。
却不想拉比闻言,脸色都变了:“不行!你不能去!”
看看这人!多双标!
见我不理人,拉比连忙慌乱地转向米兰达:“米兰达!快拦住她!她身上有伤,不能让她离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