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在说明任务内容,透子完全没有附和的意思,没一会儿就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不是,你好歹重复一下对方的话啊,或者再嘲讽几句,让我多了解一点信息。

我现在连谁打的电话都不知道,不过看透子的表现,不会是琴酒吧?

但是感觉波本状态的他对谁都是这个样子,作风十分嚣张。

而且任务是什么?是他一个人行动吗?我捋了下现有的少的可怜的信息量,果断决定放弃思考,反正跟上去就对了。

第二天我提前跳阳台来到马自达的车底潜伏,顺利蹭上了顺风车。

然而随着路线的行进,我嘴角得意的弧度逐渐僵硬,这条路不是去电车站的路吗?

难道我今天又要重蹈覆辙,把人跟丢?

我的内心表示十分拒绝且开始想办法,干脆利落的趁着车子转弯跳进了一旁的绿化带,一路翻楼越巷的抢先来到电车站,暗自切换回大号,再站在车站门口守株待透子。

坐在等待的长椅上,我看着来来去去的人们,不久便发现了透子的身影。

他还是戴着棒球帽,压了下帽沿准备登车。

这时人多的优势展现了出来,我刻意从旁边的入口登车,两边的人群在我低头的动作下,彻底隔绝了我们两人出现在对方视线里的可能性。

等上了车后,我背对着他,通过在漆黑一片的手机界面上印出倒影确认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