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没到地窖里来,似乎和以前相比没什么变化,昏暗的环境,摆满几个架子的试剂瓶,还在冒泡的坩埚,冷硬的空气,唯一比较柔软只有摆在角落里颜色深沉的墨绿色绒毛沙发。依蕾妮几次在上边昏睡非常喜欢它的触感。
“你从哪里看到的这个咒语?”
斯内普冷着脸将她交上来的羊皮纸扔给她。依蕾妮抓住看着上边被圈红的神锋无影眨了眨眼。
“这个咒语的威力非常大,施放不当会反噬施咒者,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看来的,停止这种行为。”他圆滑着腔调盯着低着头的依蕾妮接着说:“还有,你的论文,重写。现在可以离开了。”
依蕾妮没有动深吸几口气哑着声音说:“……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我认为没什么好谈的莱奥顿小姐。你可以走——”
“如果不是我故意交上来这样一份你还要继续躲下去吗?”依蕾妮有些生气了,上前一步将手重重地按在他的桌子上盯着他冷漠漆黑的眼睛,很显然他动用了大脑封闭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莱奥顿小姐,如果你不想得到禁闭的惩罚现在就离开。”
“胆小鬼!”
“不许叫我胆小鬼!”
依蕾妮被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却被他抓住了肩。
他为什么躲着她,他怕自己和她越陷越深,他这种处于动荡中心的家伙根本没有资格得到这种情感。他开始在乎许多东西,所以他也害怕失去。已经好几个月没出现的伏地魔,那总是一个定时炸弹,他害怕依蕾妮会因为她的预言死去,害怕她跟自己走得太近会受到更多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