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姐,”凯文笑着,摇摇手,“不听话哦,你不可以说让我生气的事。你知道的,我生气起来很吓人的。”

凯文的语气像是逗弄闹别扭的小女朋友,如果真如此,兰自然破涕而笑,但事实上,兰只觉得毛毛的,全身上下都毛毛的,所以的细胞都在打颤一样。

“哦,有多吓人。”

天台的门毫无预警的打开,一身黑色长风衣的银发男人立驻于门前。

天台的风,吹乱他的银丝,天台的风,吹响他的黑衣摆。

听到这个声音,兰的呼吸陡然一窒,而后便开始心跳加速,手脚因激动止不住抖动,她缓缓扭头就看见那个让她痛苦了许久的男人站在那里,稳如松,仿佛,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到他。

一瞬间,泪如泉涌。

“傻瓜。”

仿佛情人般的一声低喃,男人来到兰的面前,搵走她脸上的泪,紧接着,一个霸道而窒息的吻从天而降。

兰缓缓闭上眼。

这个吻很短暂,琴酒压住兰的后脑勺,额抵额轻声道:“等着。”然后站起,收起了微妙的温情,外露的是纯粹的凛然和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