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闻言沉默了,他觉得,伏黑惠说的没错。
他之所以看到狗卷棘正常说话那么吃惊,不久是没有见过的缘故,也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狗卷棘心情那么放松。
如果没有见过这样的狗卷棘,他恐怕会真的以为从前只说饭团语的少年,表现出来的少许的活泼是在真正的开心。
可是有了对比……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乙骨忧太沉默了一下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就从楼上传了下来。
客厅里倏然一静,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都僵住了身子。
“「放松。」”“「感受我。」”
汗水顺着狗卷棘的下巴滑落,他手指在贺沢诚咬住的嘴唇上轻抚了一下,语气柔和,劝慰般地命令道:
“「乖,别忍着,嗯?」”
贺沢诚崩溃地松开唇瓣,发出了一声尖叫……
客厅里乙骨忧太突然起身一把按住了伏黑惠。
“你是知道棘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吧?伏黑!”乙骨忧太幽暗的黑眸浓墨翻涌,生气又焦急地质问着伏黑惠。
伏黑惠沉默不语。
“你果然知道。”乙骨忧太抿紧了嘴唇,“怎么,不能告诉我吗?”
“……为什么?”伏黑惠看起来有些颓丧,他喃喃了一句,然后自暴自弃道,“哪有什么原因?就是前辈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我也没有办法啊!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