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破空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虽然没法动用咒力,但身体仍然是五官敏锐的诅咒的贺沢诚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贺沢诚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惊叫,然后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却被身后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贺沢诚感受着禅院甚尔吻过自己的耳朵,脖颈,后颈,手掌从那层层叠叠的绯色和服下伸了进去。

贺沢诚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可是禅院甚尔已经不再是孱弱的孩童了,他如铁铸般的手臂牢牢禁锢着贺沢诚,最终贺沢诚也只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道道红痕而已。

禅院甚尔像把一只猫儿收进怀里一样将金发诅咒收进了怀里,他吻着贺沢诚隐隐散发着幽香的后颈,一把扯开了贺沢诚的腰带。

叮铃

腰带上的玉玦随着被扯掉的腰带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就像敲击在贺沢诚心上一般,让他一阵心旌动摇。

不!不想被爱!贺沢诚破碎的心发出一阵哀嚎,却不能自已地为禅院甚尔的炽热化成了一潭春水。

贺沢诚被禅院甚尔抱在怀里,绯色而繁复的衣袍下摆像朵随风摇晃的牡丹花一样,被风一次次拨开了绯色重叠的花瓣,露出了隐约而唯美的白。

“对你来说,我这是第一次抱你吧,诚。”禅院甚尔看着湖面倒映着的两人缠绵的身影,心中既甜蜜又苦涩,“诚,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得到了你?”

贺沢诚金发汗湿地贴着脸颊,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紧紧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臂,试图缓解那种过多的欢愉,却不能自控地蜷起双腿,脚趾都颤抖着抽搐起来。

禅院甚尔,伏黑甚尔,不管是哪个,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把那份他根本不能理解的感情塞给他,让贺沢诚每每都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