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你到成都后就暗中转了股,傅长义就是傅哥的大儿子,借壳上市的事多的是,我以为你早料到呢,我都差点被骗。大人物我见过不少,最佩服就是此人林启正,以前看他是少年老成,现在想想,真t的深藏不露,”转头看我要发作,补充一句,“当然,还有情深意重,行了吧!”

然后忿忿打开文件夹让我签字,此时电话到,一看,果真是他。

“不好意思,现在吃午饭有点迟了,我刚从饭局出来,你在哪里?”他声音有些嘶哑。

我能想象那些高官轮番敬酒的情形,不由心痛他身体,刚才的不满消散了不少,只委婉说:“在家里,我吃过饭了,你酒后开车小心点。”

“以后你要天天叮嘱我。”

“嫌我烦了吗?”

“不,我感觉很幸福。从母亲去世后,就没有人每天叮嘱我‘小心’了。”他说得平静。

听他提起母亲我也想起了我在天国母亲,……还有邹月。妈妈,女儿要结婚了,要嫁给我此生深爱着的男人,你应该放心了吧;邹月,姐姐要结婚了,要嫁给你也最最喜欢的那个人,你,还恨我吗?

仿佛读懂了我心意,他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我们抽空一起去看看我们的母亲,好吗?”

“我们的?你指哪一位?”我一时转不过弯。

“当然两位,不都是我们的母亲吗?”他亲昵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