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同邹天说再见,这边立刻打电话给谭应宏,顾不得他如何生气。

那边一打就通,我连忙说:“谭应宏,你给邹天承诺了什么?他高兴成那样。”

“没什么,就一个政协的朋友,私下有几家厂子,刚好对医药方面有兴趣,我提下应该问题不大。”他淡淡应道。

我敏感地发现他的伤感,说道:“对不起,我来北京没告诉你,不过我也没告诉其他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么清楚,只是觉得要宽他的心。

他听了语气倒松了点:“哦,上次那杯子怎么谢我,害我念了好几天。”

“你以前不是一直说帮我不是为了让我说谢谢吗?”我灵感闪现。

“现在不同了,我要你谢我,说,准备怎么谢我?”他有点执拗地追问。

我一下子倒不知道该如何给承诺,只能沉默,他听出我的犹豫,接着说

“答应我,无论我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情,你都会原谅我。”

“什么?”我怀疑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