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换成以前脸皮还算薄的少年五条悟,大概是做不出这种直接在公共场所抱着人不让走的无赖行为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五条悟迅速接话道:“我可以落帐,这样就不是公共场合了。”

回答的这么快,怕是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这话一出,松代一树这会连刚才本来打算说什么都忘了,只想给五条悟一个肘击。

“帐是这么用的吗?”他揉着太阳穴,忽然设身处地般的理解了十年前夜蛾正道带他们这届时的心情。

别的老师说那句话可能是气话,夜蛾正道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时一定是发自肺腑的。

更甚者,某位差生头子十年后还在这里倒打一耙:“是你说这里是公共场合的。”

松代一树一瞬间有点想让aptx4869在脑子里给他放清心咒,不然他这点勉强挤压出来的冷静很快就会被五条悟消磨干净了。

当然了,大概也不全是五条悟乱用帐消磨的。

现在外面正是热的要死的七八月,咖啡厅内虽然开了空调,但再冷的空调也顶不住五条悟这种几乎要把他扣进怀里的抱法。

松代一树把aptx4869从脑子里薅起来开始播放清心咒,在系统庄严肃穆的音乐中逐渐冷静下来:“起来,你不嫌热我还嫌热。”

“你让我开帐我就起来。”五条悟还是把眼睛埋在他的肩颈内,说话的时候随着吐字的动作,一点一点把气息渡到他的颈窝里,细细密密地痒:“但是帐里只能有我们两个人,只会有我们两个人。”

松代一树越冷静,他心里的不安感就越重、手臂就收缩的越紧,好像只有这样切切实实地确认松代一树的存在,才能让他更安心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