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我这话挑挑眉,完全没有心虚的表情:“我还要问你发生了什么,刚才你突然在发热,要不是你醒过来的话,我都要叫医生过来了。”
经他提醒我才注意到这里是医院,而我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穿着病服。
至于他所说的发热,想到了刚才放的烟火,我一阵心虚。
应该是刚才使用火焰的时候身体不自觉的反应,释放火焰的时候虽然我没有察觉,但体温却是不自觉的上升的。
我正心里思索着,就听见对面的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的铃,护士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
直到他让护士过来了,我才反应过来:“治先生,我不是已经醒来了吗?”
我还以为他已经放弃叫医生这个想法了呢。
“身体还发热吗?”他这么说着,确认着我是不是发烧了。
摸了摸额头,我摇摇头:“已经不热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可是就算确实是不是发烧了,也不一定要用这种做法啊!用手摸不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我的眼睛不自觉看向了他的手,眼尖地注意到对方手指上的水珠。
原来是因为在洗手吗?
“你都昏迷几天了,虽然看上去没事,但说不定有什么病。”他这么说着,视线打量着我,最后停留在我脸上。
“本来就不聪明,万一再把脑子给烧坏了那就不好了。那样你就是只有脸能看的傻子了。”
我感觉到了对方对我的恶意,愤怒的我站到床上,想一脚把他的脸踹飞。
正好白色衣服的护士走进来,见我这样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