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从国中开始服用的药物剂量,从来就不是普通人的标准。
黑子从来就不关心那见鬼的性激素问题,他在意的是后半句话。
“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么?”黑子问赤司。
“很多办法啊,但是全部有一个条件——知道赤司征十郎是个oga。”
赤司征十郎的性别是个迷。如黑子哲也这样的意外赤司征十郎只会让他发生一次。即便是高中再高强度的训练,也没有人知道赤司是个oga这件事。
“还是说,哲也又要自荐枕席了?”说话间赤司异色的瞳色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唇边的冷笑如从前一样给黑子哲也留下阴影。
心里已经无数阴影的某人用力堵住了不断说出糟糕词句的嘴唇。
沙发的质地柔软,黑子压着赤司几乎全陷进沙发宽厚的靠背里。
客厅内非常安静,试探地唇齿相碰不发出任何声响。赤司试着想找出自己的活动范围,悲哀地发现自己除了将手抬起放在黑子的背上没有任何移动地可能。
也许自荐枕席的是自己才对。
黑子的手指像灵蛇一般拂过赤司的腰侧,钻进皮筋束腰的裤子里,被赤司按住了手腕。“不可以么?赤司君。”浅色的眸子蓝得纯粹,安静地注视着赤司。然后他感觉手腕上的压力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