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口干舌燥的抿了口凉茶,看也未看梦泽带进来的一群凡俗女子。

饶是他修习媚术多年,今日却被祁辞染给勾掉了半分魂魄。

蛊惑却不妖娆,艳却又不媚俗。

浑身上下透着股说不出蛊惑人心,只教人垂涎欲滴。

桃夭放下茶盏,收起唇边的弧度,定定的看他:“祁辞染,不用装,我不信你是他们口中玩弄女子浪荡魔头。”

祁琰昱歪头大笑,随手挥出一道遒劲的冷风,好死不死将梦泽身后最后头的季君竹卷至塌前。

他含了口酒,翻身越至季君竹的腿上。

勾起她的下颌,冲着桃夭抿唇一笑。

俯身不容分说的含住了季君竹的唇瓣,他顶开她的下颌,湿滑的柔软顺着她的唇缝没入。

将口中那口清酒渡给了她。

酒渍顺着两人唇齿缝隙落下,坠入他大氅领口内,空气平白暧昧升温。

他似摆弄个玩具般,撑着她的肩膀,分开唇。

爱怜的舔了舔她唇角的水渍,歪头看桃夭,轻笑道:“你信不信不重要。桃主要不要留下来呢?今夜正好有十人,我们一起玩儿……”

桃夭朝喉咙口灌了一大杯凉茶,抬眸扫了眼祁琰昱玩弄的女子。长相周正,却平平无奇。

她似乎极羞耻,垂着头,一幅被糟蹋后的可怜模样。

桃夭将茶盏置在木桌上,唇边的笑或多或少有些不自然。

脸上震惊一闪而逝,古怪的盯着祁琰煜深紫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