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屏风,掰开他死死扣住她腰间的手指,平缓的将他放在了床榻上。
醉酒后的祁琰昱,与平日锋芒毕露不同。
他乖巧的看着她,甚至大开了腿。
季君竹别开视线,冷静的为他脱下外衫,褪下鞋袜,贴心帮他撵了撵被角。
她的动作很轻柔,却不带一丝青欲。
做完这一切,转身要走,衣袖却被身后的人拉住。
祁琰昱从未想过自己能有如此卑微的时候,可是他身体下意识的拽住了她的衣袖。
他没有醉。
甚至用上了御女心经中引诱女子法子,想要借着酒意,与她做些什么。
从她入秘境至今整整十日,他经历了痛苦、绝望、失而复得。悲喜交加中,心底却依旧空空荡荡,无处安放。
他需要她亲手安抚心口没有办法落地的无措与担忧。
可是自她从秘境回来后,她不在碰他。
失常以一种复杂的眼神,躲开他。
这几日,流云殿内的空气透着股风雨欲来的土腥味儿。
他约莫预感到有什么不对了?
祁琰昱没有爱过旁的女子,情之一字于他太过陌生。
他只恍惚觉得胸口成日闷的慌。
直到今日,丘掌门一语道破他的心思。
他终是想率先踏出一步,勇敢一些尝试着问问她,他们有没有一世一双人的可能?
他装醉,坐在她的身上,她对他的亲近无动于衷,沉默刺穿心口,鲜血在心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