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婉一生都没离开过西照国,也不知道赢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道路上铺着三道路,中间一道是留给马车的,马车停在了一间酒楼外头,林温婉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酒楼里头有人走了出来。
“您二老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么远的路也……”严正本想好好地说一顿,却看见了林温婉,顿时将话收住。
宣娘看自己的大儿子瞧着林温婉看,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背,“瞧什么呢,这么入神。”
严正唤过神来作揖,“这位是?”
“家里来的客人,你啊,得客气一些了。”宣娘拉着林温婉走入大堂,到后头去。
酒楼的后面是严家人住的院子,院子不大布置的很是温馨,院子里头还长着一颗大树,遮阴蔽日。
角落里还有鸡棚,养着好几只鸡。
宣娘将她领到了一间屋子门前,推开门里头是一间闲置的客房。
“这房间不大,将就着用用吧。”宣娘还有些不好意思。
“挺好的。”房间大了显得空荡,现在这样倒是觉得刚好。
将被褥换新之后将整个房间打扫了一番,她才将住了进去。
严正看着自己的母亲在房间里帮忙,忙将严父抓住问道:“爹,这姑娘是……”
“哎,莫问,这姑娘惨得很,切莫过问她的身世。”说着,摇着脑袋就走出去了。
看着林温婉那白洁的脸颊,一双眼眸神采奕奕,他无意识的握了握掌心。
戌时刚过,只听街道上忽然响起铃声,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