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只觉得眼睛有些疼,脑子里不停的冒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摸不着头绪的想法,又生生按了下去,不再去看某人那身怪异的穿着,努力保持身为宗主的身份。

江澄冷声对金光善道:“看来,金子勋公子所中的诅咒并不是魏无羡所为,那么,金宗主,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他无故截杀我云梦江氏副宗主的账了?”

“这,这完全是子勋个人所为,我也不知啊,”金光善眼珠子一转,故作无辜的说着,“我想子勋也只是病急乱投医,未能考虑周全,且,魏公子不是也没怎样吗,哎呀,这都是误会一场啊!”

“是吗?”江澄都要被金光善的无耻之言给气笑了,“照你这么说,这一切都是金子勋个人的意思,看来你们兰陵金氏的规矩可要好好整顿了,什么人都能一下子调集百多精英修士,连别家的都敢哄骗,不知道的,还以为金子勋是金家宗主呢。”

这句话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了,金光善心中气急,心想江澄一小辈胆敢如此对他说话,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却又不便发作,如今蓝聂两家也被无故牵扯进来,只怕心里也有了成见,他可不敢一下子都得罪了。

为今之计,只得先讨好示弱,以后再作谋算。这样想着,金光善假意悲伤,满脸担忧,道:

“江宗主哪里的话,我一向把子勋当做自家孩子看待,难免娇纵了些,但他历来心性正直,做事刚直了些,从不曾越矩,此次怕也是被逼无奈,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竟下如此恶咒,可怜子勋还年轻,大好前程尽毁啊。”

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朝魏无羡扫上几眼。

猫哭耗子假慈悲!

江澄魏无羡等几人心里不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