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山吹律理,她就不用戴手环。
“连心肝宝贝都舍得杀,看来你玩大了。”果戈里偏过头对看不见的人说话,“他们不一直当你是最听话的宝贝么?”
“你要执行博士的指令吗?”山吹律理从阴影中走出,将手里的尸体扔到一旁。
黑发少女神色淡淡,既无背叛后的兴奋与喜悦,也无杀戮过后的亢奋与激动。
谁也不明白她听话了十五年,为什么突然激进地反抗一切。
隔着长长的走廊,果戈里金色的眼眸中是纯粹的笑意。
“不,我在恭喜你。”
“恭喜我们的自由。”
火烧毁了一切,俄罗斯的冬天大雪纷飞,浇不灭熊熊之火。
只有果戈里没有阻拦山吹律理,所以她只留下他没有杀。
果戈里在实验室找到了一件披风,他的异能以披风为媒介可以传递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白发少年自言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小丑魔术师,如果他真能在马戏团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山吹律理就答应去给他捧场。
两个不同路的人在实验室门口分离。
冬天很冷,刺骨的严寒打在皮肤上,仿佛千根针在刺。
风雪覆盖少年单薄的身躯,在山吹律理眼中渐行渐远,化为黑色的小点被白茫吞没。
山吹律理收回视线,走向完全相反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