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吧?
“贝尔摩德给了你多少,难道还不够?真够败家。”
“那点钱只够买个别墅——你以为住在工藤新一家附近要花多少钱啊?他们家可真够富有的——”
不可能的吧——
包厢内,女人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得找个时间把他们家的财产吞下去——应该够花一段时间吧?”
安室透踏进包厢,清清楚楚地看到坐在琴酒身边的洋装女子。女子懒洋洋地抬头,眼底的冷漠还没有散去,直直地对上安室透的视线。
贝尔摩德提醒:“工藤家的女主人曾经和我共同学过易容术。如果你想要去干他们这一票,最好准备完全。否则,到时候我不会救你。”
按照预想,梅洛此时应当暴跳如雷,指鼻子痛骂“谁要你救”。贝尔摩德对这个女人的行为模式熟悉到厌烦。但五秒钟过去了,因为发怒而扭曲嘶哑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包厢内甚至安静到能听到呼吸声。
琴酒与贝尔摩德同样惊讶。
梅洛没有听清贝尔摩德说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无关紧要。更重要的是,她看到门口的那个男人,英俊又高大,正在面对光的方向,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神户搭在一起的双手忽然不知道怎么摆。男人的目光似乎十分疑惑,又带有一些不敢置信。还有更深的,她不能看懂的情绪,但她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琴酒也注意到了“不速之客”。
看来安室透误入了包厢。如果不救他的话,琴酒为了保密杀人灭口也说不定——看在火灾时他见义勇为的份上,救他一命也算还债了。梅洛胡思乱想,终于恢复了一些镇定。
对。如果安室透突然消失的话——她想做到的事情会变艰难。咖啡馆,和她要接触的人,都会出现不必要的障碍。
琴酒看着安室透,张开嘴唇。
梅洛抢在他第一个音节前说道:“这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