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安,格雷伯爵,菲普斯先生、布朗先生。”我一一行礼,“是我来迟了。”
菲普斯和布朗都是女王的近卫,接触不多不熟悉,只有顶头上司格雷经常见。所以他们对我的问候也是简单的点头示意。
倒是格雷过来拉我,把我拉到视点较好的地方,递给我望远镜,示意我用望远镜看。
“那是凯尔文男爵的府邸。”
我点点头,“我知道。”
“凡多姆海恩伯爵这次有点过头了。”
哪里只是有点,他可是把整个房子都烧了。光我闻味道的时候里面就不下一百多个人,尽管不知道这一百多个人是否都活着。
好歹也共事了两年多,我知道夏尔不是激进主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因此我没接话,反而问道:
“那你们会怎么做?”
“我们的任务只是将所见如实汇报而已。”回答我的不是格雷而是菲普斯。
我把目光投向格雷,格雷略感无奈地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会有什么惩罚吗?”
“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我懂他们的意思。女王交代下来的任务向来不是手刃凶手,而是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再有女王定夺要不要执行一些特殊手段。而夏尔这次确实逾矩了,擅自决定抹掉一切。
突然间我感觉有些累,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我甚至懒得想他们为什么在这里,女王为什么会派他们赶来这里。我也懒得想夏尔这算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