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去了两个刑警,直接给白岩森戴上了手铐。

“霍少,你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算了。”

霍青是挺生气的,可这事儿要是让白岩嵩知道了,非担心不可。就像霍青刚才说的那样,就是因为白岩森有个好大哥,否则,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既然霍青都这么说了,时英钟摆了摆手,那两个刑警也就将白岩森给放了。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白岩森还在那儿拉硬,嘟囔着道:“警方徇私舞弊,有越狱的元凶不抓,却来抓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时英钟也火了。

“算了。”

反过来,霍青还得劝时英钟,问道:“小叔,你跟我说说,你们一家怎么会这样了,是谁干的?”

白岩树不敢怠慢了,就把昨天钱义等人闯进了白家,痛扁了白岩森和白小飞一顿,又把吴秀华给轮了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这事儿时英钟知道,昨天在医院中,钱义抓着白小飞,让白小飞带他们去白家的时候,他就在场了。这种事情,要是有人报警,他们自然是立案调查。要是没人报警,也就不了了之了。

时英钟凑过来,低声道:“霍少,钱义性情阴狠、凶残、冷酷,是那种敢边喝酒,边一刀一刀把人给活剐了的人。还有,他是东北王手底下的五虎将之一,我看……事情就算了吧?你最好是别招惹他。”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多一堵墙。

本来,霍青看在时英钟的面子上,帮忙将扎在钱钧四肢和脖颈穴位的银针拔出来,跟钱家人的事情就算了。谁想到,钱义会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这种人渣,在世上多活一天,就得有人多遭一天罪。

霍青问道:“白岩森,钱义干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白岩森一口给否决了,大声道:“我老婆就是感冒发烧,才住院的,跟钱义有什么关系?”

“二哥,你……你说什么?”白岩树叫道。

“我说什么?我只是实事求是。反正,这是我们白家的事情,跟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希望别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