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渊的时候。”

路西菲尔很想知道关于深渊的事，以为这次神会告诉他，没想到神摇了摇头，说：“什么都别问，路西。我要抹去这段记忆。”

“？”路西菲尔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到神光闪过，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路西菲尔的力量虽然与神还有实质性的差距，但毕竟是最接近于神的天使。虽然不知道这样强行封印记忆还能在天使身上凑效几次，但耶和华什么都不想解释。

他不需要解释什么。

他只想一次一次加固天使的封印，这样等待下去。

路西菲尔恍恍惚惚地走到了台阶下。神从他的眼眸中读出了疑惑和迷茫，想必经过刚才体内的力量冲突，他还会觉察到灵核的不适。

“路西，庆典的安排就由你全权负责，不用再向我报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路西菲尔的确觉得胸口有点不太舒服，听到了神的话露出感激的神色。

神虽然总是淡漠的，但亿万年的相处，他能体会到他偶尔会流露出的体贴与温柔。

也许神本身并没有察觉。

“下去吧。”耶和华合上双目，再次将自己隐藏在光芒之后。

路西菲尔走出光明神殿，觉得今天的神特别善解人意，嘴角不由得露出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