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谢老爷子那里告状,老爷子只是轻飘飘一句:“我老了,不管事了,以后谢家就交给阿忱,他愿意给你们一口饭吃你们就老实在公司待着,不愿意的话就出去各立门户吧。”
这些都是他堂兄弟的儿孙,这些年他掌家对他们已经很优待了,他们却和那母子俩搅和到一起想蚕食谢家的产业,谢老爷子以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大孙子回来了,自然不可能放任下去。
“就谢忱那样的人,我才不要跟他谈恋爱呢。”苏安安撇嘴道。
谢忱那人心黑得很,又冷血无情,她见了都恨不得绕道走。
顾日月点头:“那就好。”
晚上两人躺在沙发上刷剧,顾日月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找出一袋饼干薯片还有辣条往她身上扔:“随便吃,别客气。”
苏安安平时很少吃这个东西,今天一次吃了个够,很是过瘾,躺在沙发上抱着薯片袋子不想走了。
“表嫂,我可不可以在你这住几天啊,最近我妈更年期发作,总是唠唠叨叨的,好不容易放个暑假还想把我塞去学舞蹈,我都过了那个年纪了她还不死心。”
苏安安说起来就没个止境:“以前小时候我妈就总说江姮多么多么优秀,学了芭蕾钢琴小提琴还会画画,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哦,”顾日月看着电视屏幕:“江姮和她父母关系好吗?”
“很好呀。”苏安安说:“别说她爸妈了,她爷爷奶奶都特别疼爱她,不过她弟弟反而和她关系很淡。”
“哦?”顾日月丢了块薯片到小乖碟子里,“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家里人偏宠她心理不平衡吧,反正从我认识江诀开始,他和他姐关系就很一般,两人也很少同时出现。”重大场合江诀都有意和江姮避开,不站在一起。
苏安安也不知道这姐弟俩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