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被染上了其他颜色--在自己还未走到终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用作弊的方法,提前做到了这一切,还在得意的向自己炫耀。

这样的念头让太宰的动作越发狠厉了起来,可是在听到耳边传来压抑的痛呼时,他又本能的收起了牙齿,开始轻轻的去安抚那个浑身都在颤抖的年长者。

“谁教你的?”太宰的声音喑哑得厉害,他凑到奥兹的耳边,向里面呼着气,惹得奥兹又是一阵颤抖。

奥兹的神经兴奋又茫然,他无法进行过多的思考,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回答这个问题:“你啊。”

奥兹抱住太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他发出舒畅的声音,然后用鼻尖拱了拱太宰,低声问:“怎么不继续了?”

太宰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堵住了奥兹的嘴,接下来再也没让奥兹说出任何一句与此时无关的话。

有那么一瞬,太宰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次了,那是一种灵魂都放飞了的感觉,与他所追寻的完美死亡那么接近。

如果是这样活着的话,好像也挺不错的。

奥兹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偏偏背后还趴着一个滚烫的家伙,正恬不知耻的把呼吸喷涌到他的后颈上。

本应该更加完美的成人礼被他们就这么浪费了,奥兹试图起身,然后因为手脚的酸痛,被迫摔回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