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延续这种有趣,他又张开了嘴。

“不用我帮你吗?”

“不要!”

“可是你连扣子都扣不好,刚刚连裤子都--”

“刚刚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奥兹猛的抬起头,凌乱的短发垂在眼前,挡住了他带着水光的眼睛。

未褪去的红色还没让太宰再次感叹,就已经被奥兹迅速的挡得严严实实。

终于将自己收拾整齐的血族蹒跚的绕过后裔,冲到了洗手池前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男孩的眼睫毛上挂着几粒水珠,在水温的作用下他终于感到了一丝凉爽。

奥兹把手上剩余的水抹在了头发上,然后抓住它们一把撸到了后脑,变成了一个大背头的模样。

只可惜水的效果没有想象中好,仍是有几缕短发从大部队里脱离,挂在了奥兹的眉梢。

镜子里的太宰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眉眼弯弯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奥兹想,大约是在回味再次戏弄自己的过程吧。

这是港黑每一个大型办公室里都会配备的用来休息的房间,除去那一张小床以外,还有一张小桌子和台灯,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试管和量杯,奥兹几乎轻易能想象到太宰是怀着怎样一种虔诚的态度喝下毒药,然后将双手合在胸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也许是察觉到了奥兹的视线,太宰看着奥兹的背影,然后与镜子里的奥兹对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