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如此想的么?
离瑕转了银笛,成竹在胸地言道:“情深似海,男子出了剪刀。可惜天意弄人,怎知想死的死不了,想活的却活不成。”
此话一出,花墙上也浮现出答案,和离瑕答得一致。
“小女子才疏学浅,不敢在大家面前班门弄斧,却没想还是败了。久闻离瑕公子会读心异术,没想到连心口不一都揣测得出来。”妲淑嫣然一笑,却没料听离瑕说了句,你没心口不一,情深似海的选择就是剪刀而不是石头,顿时,僵了笑颜。她觉得面前的魔好生可怕,明明第一次见面,怎会像看穿了她的灵魂。
她拽了拽衣角,美目流盼间有了几分隐忧:“离瑕公子,再答我的一个问题。身为臣下,若君主迂腐无能,是否该取而代之?”
“可笑!”古羽挥袖,严词道,“所谓取而代之不过是为逞私欲,何必找个借口来免罪。君王走入歪道,身为臣下若不警言告之,反而老想着谋逆,同罪也。”
“古兄真是激动,在下有种被教训了的感觉。”离瑕见古羽横了一眼过来,讪笑着摸了下鼻,银眸扫向了妲淑,却读出了一片空白。
故意什么都不想么?
离瑕在花墙面前踱了几步,伸手摘了花,尔后,揉碎:“这题在下豁出去了。君主无能轻则扰乱民生,重则让家国遭灭顶之灾,就算负了弑君的罪,有能力者可取而代之!!”
硕大的“该”字从花丛里浮了出来,正应了离瑕的话。
“姑娘,在下可答对了两题,可否让行?”离瑕笑得隐含深意,眸子逼视了妲淑,“还是说,姑娘想继续?这值得么?言灵一族向来淡泊云外,族规就定了不可插手诸国纷争,才成了诸国能容忍的存在。美人请三思,莫成了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