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夫君又不允你进门了?”慕枕安看一眼寒槐,指着自己唇角,“这儿,擦着了。”
寒槐瞪一眼唐久翛,也没给许眠一个眼神,到了慕枕安跟前,自己扯了把椅子坐下:“大小姐,你管管他,打人怎么能打脸呢?要不是我躲得快,这么俊的脸还怎么给你赏心悦目?”
“嗤,油嘴滑舌。”慕枕安笑骂一句,抬眼看向唐久翛,“确实,槐哥模样坏了,那世间可就损失大了。”
许眠想说话,又碍于慕夜叉的胁迫,实在不敢,不让他说话不如杀了他得了。
信鸟扑棱着翅膀落进屋里,站在寒槐肩头,他指尖搓了搓小家伙脑袋,将信筒递给慕枕安,又向许眠道:“让你看顾阿琤,可不是让你这样折腾性命的,上头新的任务先不给你交代了,前头我们先替你们,后边儿来交接。”
“明白了。”许眠只能这么应一声。
慕枕安送寒槐出去,回来才拆信,许眠看着她抿紧了唇,一副凝重模样,想着自己这尴尬身份兴许救回来还要被灭口,谁能懂这种夜叉的心思。
“哈哈,把自己的事给我来做,一个个的,都好大的胆子,谁惯的。”慕枕安忽而笑出声来,随手就将信纸丢进了火盆里,火舌眨眼就吞没了不大的纸张。
她扯了扯唐久翛的衣袖:“慕玢瑜上长安去当他的侯爷了,咱们还是留在洛阳,犯不着去与那些老东西纠缠不清,随他去。”
许眠大好之后,慕枕安可算是首肯放他回去,说是只手遮天倒也未必,他大约是不知道这些闲暇都是祁琤换来的。
如此,别院里就剩了个病恹恹的闻筱,清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