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寒许诺了她的盛世,应当会来。
待到回成都,都已是过去一月有余,唐久翛固执将代麓领来看诊,虎着脸看慕枕安。
慕枕安咳个不停,却是在笑,笑唐久翛的小题大做,不过是强忍着不适罢了,如今这身子
可比以前好上太多,哪里需要这样操心。
可唐久翛见过她咯血,也见过她垂死,自然心有余悸,不许她逃避。
“那好啊,夫君这样关怀,为何不与我同榻而卧呢?我有什么变化你也能及时察觉不是?”慕枕安撇撇嘴,靠着床头故作委屈,“你定是嫌我年纪大了,不讨你喜欢是不是?”
唐久翛何其聪明,这一听就知道是要作了,他不紧不慢捂上她的嘴,对代麓说:“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丢啊?老唐,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代麓慢吞吞收拾着药材,还不忘多念叨几句,“晓得你们要办事儿,嘁,嫌我碍事了。”
“办事儿?什么意思?”慕枕安眨巴眨巴眼,看看代麓又看看唐久翛,挣开束缚提问道。
她就见唐久翛耳尖泛红,不与她相视:“没什么,你不必知道。”
她又去看代麓,只是代麓也就那么一说,他自个儿年纪不大,哪里真的懂,摆摆手,故作高深:“你去缠老唐问问呗。”
说来慕枕安也对这种事儿一知半解,大致明白过来只是稍稍红了脸,她又没母亲能与她这样说道的,顶多是三流的话本子里会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