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被他吃得死死的。

深知自己以后没有家庭地位的浅川夏在心底默默叹息,她挑起一筷子鱼肉,“幸村同学,你说喂男朋友吃饭是什么感觉啊?”

“是这样吗?”

纤薄的嘴唇轻启,扣住尖头的黑色木筷,浅川夏心跳漏掉一拍,看着他凑近和远去,仿佛那不是吃饭的工具而是自己的的手指。

好想问问幸村同学,是不是故意的。

但注意到眼前人重新展露的笑容,浅川夏又觉得没什么了,她放下木筷,选出一只滚圆的小饭团:“这是……?”

握住饭团的手指微微用力,却不见任何松散和凹陷的迹象,浅川夏咬咬舌尖压下自己吃惊的表情。

他是用收拾部员的力气来教育饭团吗?

“盐饭团。”幸村精市神色坦然,完全不认为自己做的饭团和其他人做的有什么区别,他夹起一块厚蛋烧:“小夏,啊……”

可是我是甜党啊!

不可能会拒绝幸村精市的浅川夏,犹豫又纠结地吃下厚蛋烧。

诶?!

咸口的厚蛋烧没有甜口的丝滑,脆脆的虾仁碎呈现出不同的口感,浅川夏圆溜溜的杏仁瞳倏然亮起。

“幸村同学,我可以问问这道菜怎么做吗?”

“恐怕不行。”幸村精市旋开保温壶,倒出一杯豆腐味噌汤递给浅川夏:“这是我母亲做的。”